商娴一剑未伤,不给薄屹半点喘息机会,再次攻来。因见是她,薄屹怔愣一瞬。饶是回过神来迅疾躲避,还是被商娴在手臂上划出了一道口子。薄屹闪避间看向商娴,却见她眼中无光,面无表情。就好像一个傀儡!商娴攻势极猛,薄屹不想伤她,只能用剑极力格挡她的招式。突然,一个身影出现在院中。他阴森冷笑,好似夜半鬼魅:“薄屹,这份商家送给你的礼物,你可还喜欢?”不是旁人,正是逃出丞相府的商远道。薄屹冷冷瞥他一眼,却无瑕顾及。
薄屹目眦尽裂。
是何人所为?!竟能杀他府中暗卫!
等等,商娴呢?!
薄屹来不及多想,一脚踩进血泊,直奔卧房而去。
推开门,里面一片漆黑,空无一人!
薄屹的心骤然缩紧,寒意从脚底升起,爬上背脊,让他险些连剑都握不住。
这时,那诡异的萧声再次响起。
薄屹转身向门外看去,眼前却突现一人,手执长剑直冲他额间而去!
他反手挡住,也由此借着月光看清来人。
正是不见踪影的商娴!
商娴一剑未伤,不给薄屹半点喘息机会,再次攻来。
因见是她,薄屹怔愣一瞬。
饶是回过神来迅疾躲避,还是被商娴在手臂上划出了一道口子。
薄屹闪避间看向商娴,却见她眼中无光,面无表情。
就好像一个傀儡!
商娴攻势极猛,薄屹不想伤她,只能用剑极力格挡她的招式。
突然,一个身影出现在院中。
他阴森冷笑,好似夜半鬼魅:“薄屹,这份商家送给你的礼物,你可还喜欢?”
不是旁人,正是逃出丞相府的商远道。
薄屹冷冷瞥他一眼,却无瑕顾及。
商远道负手站在树下,手中一把玉箫,方才那诡异的萧声正是出自他口。
阿城从刑部回到王府时,薄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加起来足有十多处。
他的力气也将被消耗殆尽,然而商娴却像是感觉不到累,攻势一如最初猛烈。
阿城愕然,上前替薄屹挡住一剑。
“王爷,您没事吧?”
薄屹踉跄退后一步,剑刃插在地上,整个人勉强撑着不倒。
然而商娴却并不与阿城交手,剑锋一转又冲向薄屹。
薄屹顿了顿,咬牙拔出剑挡住这一击。
阿城对只想着杀薄屹的商娴束手无策,只能转而上前一把钳住商远道,怒道:“你使了什么龌龊手段,快让她停下!”
刀架在脖子上,商远道面上却毫无惧色。
他冷冷一笑:“薄屹不死,她是不会停下的。”
“什么?!”阿城惊惶愕然地看向正躲避的薄屹,“王爷!”
不知是因为听到商远道的话,还是因为身上的伤口刺痛,薄屹速度更慢,已经不敌商娴。
阿城再顾不得其他,拔剑便冲到商娴面前,连连挡下她的剑锋。
然就连阿城都不敌商娴,手上渐渐脱力。
她的力气为何丝毫不减?
像是看出阿城的疑惑,商远道缓缓道:“现在的商娴根本感觉不到疲惫,只有杀了薄屹,她才会收手。或者你也可以等到她耗尽力气,竭力而死。”
闻言,薄屹眸色一沉,眼露阴戾。
商娴抓住阿城怔愣的时机,一个转身攻向薄屹。
这一次,薄屹没有再躲。
他身形挺拔地站在原地,任由商娴将那把长剑刺进了他的腹中。
温热的血从薄屹身体里涌出,迸溅在了商娴的脖颈和衣衫上。
她身上衣衫是黑色,血很快隐进去不见,但她雪白脖颈上的血滴就像是一颗颗石榴石,格外注目。
眼前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,薄屹想起一年前宫宴那天,商娴中剑倒在他怀中。
谁也未曾想过,有一天刺向他的剑,会有她的那一把。
而所有人都没看见,商娴在刺中薄屹的那一瞬间,眉心倏地皱了一瞬。
也只是一瞬,随后她就赶紧利落地抽出长剑。
腹中传来剧烈疼痛,薄屹踉跄一步,险些跪倒。
阿城瞳孔紧缩,连忙上前扶住他:“王爷!”
许是见了血,商娴抽出剑后没有再动作,只是僵硬麻木地站在原地。
商远道见商娴停下,双眉紧皱,拿起玉箫还要吹。
薄屹的声音仿佛结了冰,戾气集中:“阿城,去夺了他手中的萧!”
阿城犹豫一瞬,随即咬牙离开薄屹,两步就到了商远道身前,反手打落玉箫,将商远道钳至身下:“该死!”
商远道的脸紧贴地面,却还是冷冷一笑:“薄屹,你竟然心甘情愿被商娴杀,也不肯动她一下,你对她动了心吧?”
薄屹喘了几口气,缓缓走到他面前,眸中是渗人的怒意。
“告诉本王,那南疆秘术如何破解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