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虞惟……”他刚开口,虞惟就大胆用热吻封了他的唇。虞惟瞬间扯掉了孟镜的矜持,孟镜由被动变主动。情动之时,虞惟开始使坏,不让他碰,逼着他咬住她耳垂说了几句“石破天惊”的情话,才随了他心。孟镜黑着脸从床上下来,去了书房。虞惟第二天离开与他道别,他也没吱声。回阳光嘉园的路上,虞惟想着昨晚折腾孟镜的情景,笑了好几次。还真别说,听高岭之花说情话,她的小心脏跳得不是一般得快。到了租房,虞惟又睡个囫囵觉,然后化妆穿衣。
虽是夜晚,但小区里人来人往,两人的亲密互动还是引起一些人驻足。
孟镜想躲,虞惟已在他右脸印了个唇印。
“漂亮!”虞惟笑着打个响指,不待孟镜同意上了副驾驶。
孟镜抿唇站在风口,用手背擦掉脸颊上的唇印。
一抹妖艳的红,微甜,一如唇印主人的味道儿。
被他刻意压在心底的欲念,破土而出。
回到君悦府,虞惟还没做好下车的准备,就被孟镜抱着进了电梯间。
门锁开启,虞惟还没适应室内的漆黑,孟镜就把她的衣衫脱干净。
男欢女爱,蚀骨销魂。
难得的是这次完事后,孟镜没有立马和虞惟分开,而是躺在了虞惟身侧。
“明天要去华霖参加面试?”孟镜低沉的嗓音多了几分温和。
“难道不是你在帮我?”虞惟单手托腮,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。
男人的五官不光好看,还轮廓分明,薄唇微微一动,就能弯出一个迷人的弧度。
孟镜双手交叠放在枕头上,目光移向正上方,“帮你?可笑。你以为睡几次就睡出感情了?”
再一次被打脸,虞惟发誓这事儿立马翻篇,以后绝不再提。
对于明天的面试,虞惟已完全笃定会顺利通过。
当然,结果与她的能力无关。
“无论听或不听,我都要提醒你,能入职华霖,就不要进卡洛斯的公司。”孟镜竭力不带任何感情,但虞惟却听出别样的关心。
“怕卡洛斯占我便宜?”
“你又不是我女人,谁占你便宜与我没关系。”孟镜再次撇清。
虞惟重重“哦”了声,深笑,“如果华霖薪资不如卡洛斯那边,我还是会选择后者。毕竟要穿衣吃饭吧。”
“在酒吧卡洛斯的手都伸到你腰上了,如果再去他公司,别怪我看你不起。”孟镜脸色微愠。
“我又不是你女人,为什么非要你看得起?”虞惟怼道。
吵不过她,孟镜选择撵人,“去门口卧室睡!”
“不去!”虞惟故意把一条腿搭在他身上,“翻脸比翻书都快。难怪有钱有颜也没有女人跟你。不会哄女人就算了,脾气还臭的要死,也就我饥不择食会跟你滚床单!”
“滚下去!”孟镜愤然起身,但虞惟的腿牢牢攀住了他的腰。
他伸手去掰,虞惟铆足劲儿把他扑倒。
“虞惟……”他刚开口,虞惟就大胆用热吻封了他的唇。
虞惟瞬间扯掉了孟镜的矜持,孟镜由被动变主动。
情动之时,虞惟开始使坏,不让他碰,逼着他咬住她耳垂说了几句“石破天惊”的情话,才随了他心。
孟镜黑着脸从床上下来,去了书房。
虞惟第二天离开与他道别,他也没吱声。
回阳光嘉园的路上,虞惟想着昨晚折腾孟镜的情景,笑了好几次。
还真别说,听高岭之花说情话,她的小心脏跳得不是一般得快。
到了租房,虞惟又睡个囫囵觉,然后化妆穿衣。
虞惟是个穿搭达人,在大学念书时,她练就了一套独特的穿衣经。
那时虞天德只给她吃饭的钱,穿衣打扮的钱只能靠兼.职来赚。
现在衣柜中有谢母送的七八件大牌衣服,每件都是她想买又没能力买的。
这些衣服就算不穿,每天看几眼,她也觉得开心。
为了给面试官留个好印象,虞惟化了中规中矩的妆容,黑衬衫白西装往身上一穿,“白骨精”的气质立马就出来了。
正如虞惟所料,面试出奇得顺利。
虞惟应聘的是室内设计师,一小时不到四个面试官当场拍板。
很快,虞惟在劳务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正式上班定在下周一。
离开华霖大厦后,虞惟给卡洛斯打过去电话,说自己实在没信心胜任秘书一职。
卡洛斯十分不解,一遍遍地告诉她,做他的搭档不会太累。
虞惟说得口干舌燥,才推掉了卡洛斯的盛情邀请。
华霖是装修界的业内天花板,签完劳务合同,虞惟心头窝了三个月的阴霾一扫而空,卯足了劲儿要大干一场。
她给叶温言发过去条感谢短信,叶温言回:【晚上请客吧?】
她回了句“好啊”。
【舍得掏钱就去零点会所。】叶温言在微信中说。
虞惟猜到叶温言肯定要请孟镜,立马应下。
路过一家品牌玩具店,虞惟把车停下,准备买件像样的玩具送给孟璋。
店员向她推荐了两款刚上市的乐高拼图,虞惟正比较着,一个芝兰玉树的男人映入她眼帘。
是周庭。
确切地说,是周庭和华袖。
名如其人,华袖是一个高贵温婉的女人。
看他们举案齐眉的互动,真是一对恩爱夫妻。
华袖正在挑选玩具,不时地征求着周庭的意见。周庭看到虞惟,脸上的笑容立马不自然了。
虞惟急着离开,随便指了一套玩具让店员打包。
“这位美女好有眼光,我也要一套同样款式的乐高。”不知何时,华袖已站到虞惟身侧,并打量起虞惟。
“不是我眼光好,是华小姐,不,应该说周太太的喜好总是与我有着惊人的相似。”虞惟对华袖的敌意从不藏着掖着。
三年前爱周庭的时候,如此。
现在不爱了,也如此。
“虞氏都快破产了,虞小姐还能保持如此高水准的消费水平,不容易啊。”华袖满眼温柔,哪怕在挤兑人,豪门名媛范儿依旧很足。
“既然周太太喜欢这款,多买几套就是。”虞惟朝店员摇头,“我忽然觉得这玩意儿有些恶心。别说让我掏钱,就算白送也不想要了。”
华袖笑出声。
一直沉默的周庭沉着脸,从怀中掏出张卡扔给店员,“帮我太太包下来,找个漂亮点的盒子,要送人。”
虞惟冷笑,把腰杆挺得笔直,不急不慢出了店铺。
清脆的高跟鞋声远去,华袖看周庭的目光很是意味深长。
“走吧。”周庭强颜欢笑,主动挽住她胳膊。
华袖贴近周庭,亲昵地撒娇,“上午别再去公司了,陪我去产检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周庭爽快应下。
回租房的路上,虞惟心里不痛快,但很快释然。
三年前周庭就和华袖走到一起了,现在人家又是合法夫妻,卿卿我我天经地义。
郑沅打来电话,说招教面试刚结束,自我感觉还不错。
“我也刚刚通过了华霖的面试,晚上一起庆祝庆祝吧!零点会所,来不来?”虞惟忙问。
“你请客我当然要去。”郑沅又问,“不会只请我一个吧?”
“还有几个熟人。其中一个帮了我,我才有机会参加华霖面试。”虞惟想到在感情上一片空白的郑沅,笑着说,“不出意外,今晚你会见到几个帅哥。”
“那我还是不要去了。”郑沅立马表态。
因为自幼丧父,郑沅对婚姻和家庭缺乏应有的安全感。
她个子和虞惟差不多,模样也好,念书时就拒绝过好几个追她的男生。
“怕什么呀,男人又不是洪水猛兽。”虞惟鼓励她,“就当多认识几个朋友呗。”
“好吧。但我不会待太久。”郑沅一向重情义,但只要涉及男女交往就避如蛇蝎。
两人又聊起以后的工作规划。
此时,孟镜也接到叶温言的电话。
说虞惟要请客,问他来不来。
“可能要加班,到时候再说。”他心里莫名不舒服。
因为虞惟请他最好的哥们,竟然没让他作陪。
“为了虞妹妹进华霖,你欠了华瑾南的人情,不去不划算呀!”叶温言笑得意味深长,“你俩之间的猫腻,我早就看出来了。”
“我在忙,稍后再说。”孟镜冷着脸结束通话。
被叶温言说中,他有些烦。
摸出支烟放唇边咬住,还没找到打火机,手机来电又响。
“爸爸。”是孟璋怯怯的声音。
孟镜捏住眉心应了声,“爸爸在忙,有话快说。”
“这个周末能不能让虞惟阿姨来家里,我还想和她一起玩。”孟璋说得很小心。
“你只见过她两次,就这么喜欢她?”孟镜想不通,孟璋怎么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对虞惟卸下心防。
孟璋和他一样,骨子中有天生的“冷血”因子,很难和外人交心。
想必答案只有一个,就是虞惟私下讨好蛊惑了孟璋,想借机上位!
想到这儿,孟镜有些牙痒。
睡觉可以,感情免谈。
孟太太的位子,他不会留给虞惟这种风情万种的尤物。
他必须尽快亮明态度,让那个女人绝了不该有的念想。
“虞惟阿姨陪我下棋,陪我打游戏,我当然喜欢和她玩!”孟璋再次央求孟镜,“爸爸,求你了——”
“阿姨也很忙,别抱太大希望。”
放下手机,孟镜陷入深思。
敲门声响起,是邵天。
“孟律师,虞天德已经在会客室等了您三个小时。”
孟镜不假思索地说:“不见。”
“可虞天德说,今天见不到您绝对不会离开律所。”邵天很为难。
“虞总今天都不用在公司坐镇了,想必现在的虞氏环境太安逸——”孟镜幽幽道,“邵助理,别失职啊。”
“请您放心,我一定恪尽职守。”邵天额头有冷汗渗出。
邵天走后,孟镜关上办公室的门,拨通了虞惟的电话。
虞惟看到孟镜的来电,以为看错了,再度确认了下,还真是孟镜打来的。
顺利入职华霖,虞惟心情很好,来到一家老字号面馆,点了两个招牌菜犒劳自己。
她笑着招呼孟镜:“孟律师怎么想起我来了?”
“听叶温言说,你晚上准备请客。”孟镜心中窝火,话语有些冲。
“面试通过当然要庆祝一下。”虞惟笑了声,“孟律师要不要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