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鲁们唔羞脸啊,穿着衣服下来也没事的。”“就是洗得不干净,变成臭女人,哈哈。”“嘻嘻,是咧。”这一声声的,梁惠香几人心一横,也不管了。把衣服和裤子一脱,只穿贴身衣服裤子下水。走到河水到胸口的位置才停下。实在是不习惯啊,到了腰部位置的水域,她们蹲下来更难为情。陈高高可是游泳高手,她快速狗爬!游到梁惠香身边,用水一泼,听到梁惠香大叫出声,她笑嘻嘻的游到另一边。花季的姑娘们,玩心说来就来。
河对岸也没有人。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。
陈高高和符大芳、本地的四个姑娘直接脱得光溜溜的,走到河里一起搓背。
这让城里来的女知青们看得眼睛发直。
陈高高她们见女知青站在岸上踌躇,纷纷喊她们快点啊。
梁惠香抓紧衣服,后退两步,喊道:
“陈同志,你们、你们怎么全脱光了啊,不害臊的吗。”
方小荷也急了:
“我们穿着衣服下去行吗,我、我真不好意思啊。”
陈高高几人在河里对视一眼,嘿嘿笑。
符大芳给陈高高泼了一把水,得逞的笑出来。
她躲着陈高高的泼水报复,边冲岸上的女知青喊:
“有什么啊,你们有的,我们也都有咧,这里又没有人,怕什么。”
四个姑娘附和:
“是啊,下来咧。”
“鲁们唔羞脸啊,穿着衣服下来也没事的。”
“就是洗得不干净,变成臭女人,哈哈。”
“嘻嘻,是咧。”
这一声声的,梁惠香几人心一横,也不管了。
把衣服和裤子一脱,只穿贴身衣服裤子下水。
走到河水到胸口的位置才停下。
实在是不习惯啊,到了腰部位置的水域,她们蹲下来更难为情。
陈高高可是游泳高手,她快速狗爬!
游到梁惠香身边,用水一泼,听到梁惠香大叫出声,她笑嘻嘻的游到另一边。
花季的姑娘们,玩心说来就来。
互相泼水,尖叫着躲开,玩成一片。
片刻后,不知道是谁提醒了一声。
姑娘们才停下来洗澡。
“好香啊,梁知青,你用的是什么?”
“哇,你们穿的这个好好看,怎么做的?”
“里裤也好看,布料真好。”
四个本地姑娘好奇的凑近,看着女知青们洗头,抹身子,只觉得她们好香,用的东西也好神奇。
梁惠香大方表示,让陈高高她们也用:
“这个是洗头膏、这个是香皂,你们要不要来点。”
陈高高去过公社的供销社,见过这些,就是没买过。
她笑着婉拒,走到岸上拿自制的洗发药膏:
“谢谢梁知青,我带有这个,你闻闻,就是不比你们的香,但是很有用的。”
其他姑娘也很有礼貌的拒绝,拿出自己的洗发用品。
符大芳这会就不杠陈高高了,难得对陈高高刮目相看,对女知青们解释:
“以前我们都是用草木灰洗头的,这个还是陈高高教我们做的呢。
用一些花草混合那个叫什么,哎呀,我也记不住。
反正就是我们大队的女同志都用这个,头发顺了点。”
梁惠香见陈高高手上拿着一个果壳,装着绿色的膏体。
她凑近闻了闻,发现有股说不出来的淡香。
摸了一把陈高高过肩的秀发,顺滑如丝绸。
忍不住赞叹道:
“我刚见到你就想说了,没想到你一个乡下姑娘,头发比我还好,这个洗发皂闻着有一股淡香味,就是不起泡。”
陈高高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理,反正她从小头发就好。
邓阿爷教她认识草药习性后,自己捣鼓的。
邓阿爷确认没问题,还夸她聪明呢。
谭小柳摸了摸自己干枯的头发,也羡慕了。
不过她的关注点不在洗发皂上,而是在陈高高脖子以下处。
她瞪大双眼,控制不住音量,直接道:
“陈同志,你的这里比我们还大,看不出来耶,小小的身子还有大大的…嘻嘻!”
她发出桀桀桀的笑声,相当、猥琐就是了。
此话一出,梁惠香几人都看了过去,上下打量陈高高。
顿时议论开:
“真的哦,陈同志一直穿宽筒衣服,我们真看不出来,没想到,嘿嘿嘿。”
“是啊,你们看,高高的腰比我们细好多。”
“何止啊,一双腿也比我们的直,还白,我摸摸,吖,滑溜溜的。”
陈高高被她们上下起手,直呼女流氓。
艰难的逃离现场,跑河里去了。
岸上搓头发的姑娘们你看我,我看你 暗暗对比。
想到陈高高,心里却是松了口气。
哎呀呀,还好,还好,陈高高没有自己高,不然真的很难不嫉妒啊。
都是成年的姑娘了,潜在审美意识已经萌生了,有点攀比心在所难免。
要是陈高高有她们那么高~
她那脸蛋、皮肤、凹凸有致的身材。
啧啧,老陈家的门槛都被踏破破咯。
符大芳穿上干净的衣裳,瞥见陈高高那一头黑而顺的头发。
摸了一下自己略显干燥的头发,气不打一处来,队里家家户户条件都差不多,怎么就陈高高长得水灵呢。
符大芳控制不住自己,又阴阳上了:
“陈猪妹,下个月你就十九了,要是还没人家上门打听,你肯定嫁不出去了吧。
你家五个嫂子肯定要有意见,谁愿意养一辈子的小姑子咧。”
说完也不顾别人怎么作想,继续优越感爆棚说:
“哎,我真想和你换一换,前年开始就有好多人家上门打听,我阿妈都挑烦了呢。”
符大芳这话不做假,真事!
她是长得不如陈高高好看。
但在队里,却是比陈高高,乃至本队姑娘都抢手的。
身量高,体格好。
因为上头有三个哥,重活不用她干,符大芳她阿妈特别疼幺女,小活都叫三个儿媳妇操持。
因此,符大芳也比队里的姑娘白一些。
一白遮百丑,这不就显着了吗。
陈高高穿好衣服,甩一把头发,啪的一声,直接甩到符大芳脸上,不等符大芳不平,言简意赅回怼:
“多管闲事,用不着你操心,哼。”
谭小柳拿着衣服搓洗,抬头帮呛:
“现在国家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吗,可不兴盲婚哑嫁,还有早结婚的旧风俗,我们做姑娘的也不必着急吧,二十多岁嫁人挺好。”
方小荷眼神闪了闪,埋头柔声道:
“对,特别是我们女知青,千万不能嫁到农村,不是有工农兵的学习机会吗,我们努力上工,等过两年也能上工农兵大学了呢。”
李梅莉憧憬道:
“不光这个啊,听我大姐说,每年都有厂子的招工名额,说不定以后也有指标呢。”
梁惠香想到嫁人,脑海里浮现出一道高大俊朗的身影,她边洗衣服边红着脸道:
“其实,知青嫁给知青挺好的啊,结成一家,互帮互助。”
谭小柳和梁惠香、肖志彬三兄弟是同一个职工大院的,自然知道梁惠香对肖志彬的小心思。
她碰了碰梁惠香的肩膀,故意逗趣道:
“惠香,那你跟我们说说,你想和哪位男知青喜结连理啊?”
陈高高她们对视一眼,看热闹不嫌事大,哎哟不停,嚷嚷快说快说,到时候她们帮布置新房。
梁惠香羞恼得用白皙的手指沾水,挨个弹过去。
“猪妹,陈猪妹,你们洗完了没有,快点的,把衣服拿过来。”
天黑了下来,陈六高并未走近,举着火把在不远处叫人。
“来了来了。”
陈高高将外衣外裤丢木盆里,抱着木盆跑过去。
这段路熟悉得很,都不用打火把,不一会就到了。
就见她六哥和肖志彬斜靠在树上等着。
火光照耀下,显得两人身形修长,侧脸冷硬。
“六哥,你怎么那么闲呢,看,你头上那片树枝有竹虫,快抓快抓,等会我们多抓点,让阿妈帮我们炒竹虫吃。”
高冷酷哥一秒破功,手成残影,所到之处,竹虫全无。
肖志彬也不靠了,抓耳挠腮:
“阿妹,好多蚊子啊,你带药粉了没,痒死我了。”